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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天,什麼地方都不能去,窩在沙發上重讀「愛在瘟疫蔓延時」。十幾年後再讀,我還是不懂Florentino為什麼可以用一輩子愛著Fermina,愛如同瘟疫?如果這是馬奎斯的意念;現在的我已經全然同意Fermina所說,愛情,不過是海市蜃樓。
錫安走來,慢慢把屁股移到我腿上,坐著就不肯移開。我只好把書放在他大腿上、隔著一顆頭掙扎著讀字,整場閱讀經驗可命名為「讀在大頭搖擺時」。
雨天,什麼地方都不能去,買菜時本著颱風天囤貨的精神,下廚時懷著為所愛之人烹煮的熱情,天涼,依然汗如雨下。
朋友進家門時要跟我擁抱,我叫:「不可以!我很濕!」
停了一秒,兩個人在門口大笑出來。
雨天,幫衣櫃換季。隔天早上打開衣櫃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多了好多新衣,開心。
雨天,彈琴,彈詩歌和莫札特,前者讓我享受靈裡的交通,後者令我感慨人老了關節硬化。有人很假仙,認為彈琴有什麼難?硬要擠過來亂壓,整首曲子最終以亂象呈現,足以讓莫札特暈倒。
送友人去車站。在這城裡我隻身一人,朋友們總是問我有沒有搬回去的打算?只有主知道,我說。但此刻有你,就好。
我們擁抱,這次我是乾的。
雨天,宅媽有藉口不必出門,家,原本就是我喜樂的來源。
雨天,願大家出入都平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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