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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個人臉書上放了一些連結,寫了簡短幾句話,那晚朋友打電話來,沒談幾句突然問我,ㄟ,你現在也挺綠了嗎?我原本以為你是泛藍。

我覺得可悲,也有點挫折。在政客、媒體與二分法總是比較簡單的狀況下,在台灣,許多的討論總以顏色分,連我自己也容易陷入這種眼光裡。

我沒有藍綠(雖然我說破嘴,綠依然覺得我很藍,藍則認為我挺綠),有好長一陣子都被親友當作歪國人。但當落差太大,高低與層次變得明顯,你的定見自然形成。

就像你氣老公總是太晚回家,想到我連老公都沒有就覺得還算過得去。對照組,就是這樣出來的。

聽人談政治,我總希望少點個人情感或經驗,多點事實與佐證。但政治的弔詭處就在各人都可以說各話,群眾認同的不僅是客觀政見、更多是主觀投射。而在這沒多少人看過黑澤明卻都會說羅生門的年代,你永遠不知道聽到的事實多麼接近真實。

所幸人格與作為,經過時間還是能看得出來。

爸爸去年才跟我說,祖父曾在228時差點沒命,我好訝異他從來沒提過。他說,比起許多受苦更深的,我們雖然窮卻是幸運;而信了主之後,雖然對政黨政治還是有自己的意見,但我們的國在天上,在地上的日子,就是為執政掌權者禱告。他也曾看過信徒因為政治立場不一就不再一起聚會了。我們若看見自己都是基督身體上的肢體,就要彼此尊重與愛惜,以和平的聯索,竭力保守那靈的一。

要竭力,就代表這不是一件輕鬆的事。

在明白這輩子不知道喝了多少頂新的毒油之後,我問主,該怎麼活在這世上?難道習慣就好?如同我習慣錫安的病,習慣我就是得獨立養家、習慣不負責任的人反倒可以追求幸福快樂?習慣我生活的國家與其制度,就是會容讓這些狗屁倒灶的事發生?

這樣”唸”了主之後沒幾天,我想起保羅的故事。

在使徒行傳,保羅因為傳揚福音被逮捕,和其他的囚犯要一同被運送到義大利去。途中遭遇海難,漂流到米利大島。在島上,保羅拾起一捆柴正準備生火,有一條毒蛇因熱出來,纏住他的手。土人看見那毒蛇懸在他手上,就彼此說,這人必是個兇手,雖然從海裡安全得救,公理還不容他活著,連島上的毒蛇都要咬他。

但保羅把那毒蛇甩在火裡,並沒有受傷。土人等著看他腫起來,或是忽然仆倒死了,等了多時卻見他無事,就轉念說,他是個神。

他是個神,意即這人有神。

朋友說,再兩個星期就好了,家裡不會再吵吵鬧鬧。我告訴他這個故事,許多思慮煩憂都是毒蛇,當我們有神,我們並非沒有定見,但我們的角度是超越的,這些都碰不著我們的深處,也傷不了我們與人的關係,因為我們知道誰掌管明天。

與能夠談論的人就談,對總愛嚷嚷叫的人就避開,去投票才是最重要的。

如同保羅也不受毒蛇的攪擾,如同我喝了那麼多廢油居然還活著(當然我的層次與保羅差很多),一切都在於神的保守。是的,耶穌兮兮的錫安媽媽又回到了神的保守。我們屬意的人當選,需要神的保守,反對的人當選,活在其下的我們更是。

莫名其妙地寫了一篇泛政治文,要說的是,這世上有更高的權柄,宇宙中有更高的主宰。所以相信有神的,請舉起虔聖的手,隨處禱告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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